于是翠花嫂和大壮就一起弯腰去捡,在捡的时候,大壮的手无意中碰到了翠花嫂的手,他触电一样把手缩了回去。
翠花把油饼捡起来,用嘴巴吹了吹上面的泥土,放在胸脯上用衣襟擦了擦,这才红着脸说:“大壮……”
“嗯。”
“你知道不知道……俺稀罕你,你哥不行了,不如咱俩就一块过吧?”
翠花嫂一句话不要紧,李大壮机灵灵打了个冷战:“嫂子,你咋了?你可是俺嫂子,你跟着我过,那俺哥咋办?不行不行!”
翠花说:“大壮,你哥……咱可以养着他,俺保证跟对待俺亲哥一样。俺真的稀罕你,你知道不知道,这些年俺是咋过来的?”
翠花嫂眼睛一眨,竟然落下了两滴清泪。
活寡的滋味真的不好受,她现在已经尝够了,家里没个男人,不但农活没法干,半夜的时候也熬不住。
每天夜里翠花嫂都是瞪着大眼,孤独的望着房梁到天明。实在受不了,她就抓着三喜的手,在自己的身上乱摸。
男人的手掠过她的脸颊,脖子,如房,肚子,最后按在三角区上,一遍又一遍。于是翠花嫂的身上就像蚂蚁啃咬一样地痒。
身边的三喜哥听到女人的呼吸很不均匀,实在不能给她什么,就闭着眼装睡。
女人被撩拨的兴起,翻身扑向了男人,把他压在身下,亲他的脸,亲他胡子拉碴的嘴巴。
也只能亲亲,最后还是无奈地从他身上翻下来,一身的欲火无处发泄。
她外面的男人不少,可那毕竟是人家的男人,人家找她才行,不找,她只能干熬着。
再说整天找野男人也不是个办法,那有放在家里随用随取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