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村留守女人

作者:八月草


  柳花忙着说感谢,但李响又说:“柳花,感谢归感谢,你得把我去区上的车费,发电报的手续费给了,去来车费是十五元,电报费五元,共计二十元。”
  一听说到钱字,柳花结结巴巴的半天也没说清给或不给或没有或先欠着。瑞祥一看柳花的表情,忙说:“对长,柳花房子倒了,可能没那么多钱,先欠着吧!是不是柳花。”
  柳花点了一下头,李响见柳花点了头却说:“还是算了吧,你房子都倒了,谁还要你的钱,我说出来是让你明白你该给我多少钱就是了,但是钱就不要了,在说,我今天特别特别的高兴,我走了。”李响说完乐呵呵的走了。
  惹得瑞祥和柳花在后面迷惑的高声的连问道:“李队长,啥子喜事呀?那么高兴、、、、、、。”
  李响春风满面的一脚踏进家门时,看见三分和她婆娘谢大宽正在往锅里扯面皮,两婆娘望见李响一脸的喜色回来了,也表露出惊喜的神色。李响逗趣的说:“你俩今天这么有雅兴啊!还扯面皮吃,好,我高兴,今天我也要吃一碗。”李响说话时,一眼的秋臆直扫三分,三分闪烁屡屡羞光,激动的脸上佯装平淡。
  谢大宽说:“你从来不喜爱吃面皮。今天我以为你不回来了,就想起想要吃面皮了,三分路过我这里,就顺便也叫她也来答伙吃,反正她大儿在学校不回来吃中午饭,小儿在她奶奶家吃。”
  “那好啊!多一个人吃就多一分热闹啊!我不喜欢吃面皮也许也能吃上一碗啊”!李响附和着他的老婆的话说,其实三分才明白这话的双重意思。
  李响走过去坐在灶前帮俩婆娘烧伙,火光映着李响有几分红润的宽脸,就象女人的桃面红,三分就喜欢这张与村夫不俗的脸,三分憋不住激dang的情怀,春臆哝哝的说:“你出去这么久才回来,,看你那么兴奋,有什么喜事或特大的新闻说说。”
  谢大宽纠正三分说:“他出去哪里久?昨天还没到中午走的到今天中午回来,就差不多一天时间吧!不久哦。”谢大宽说完这话还讪讪的对三分笑。三分有些不好意思的也笑了笑。
  只有李响才明白三分说久的意思有多远多长,他心理很满足,证明三分对他太真太切,他心理还说谢大宽是个白丁的马大哈,懂不了什么?但李响却喜笑着说:“是啊!是天大的喜事了,我的儿子今年就要去参军了,到部队上读军校了,毕业就是军官了。这不是喜事是什么?这些都是儿子的大舅安排的,他外面有人。所以我昨天就没回来,大舅哥把我留下来专门说我儿子的事的。
  谢大宽一听到这个消息,确实非常的惊喜,她那憨憨的肉脸笑起来堆得更厚了,三分的心情亦是如此。
  原来李响的兴奋是自己的儿子的人生快要辉煌了,难怪不要柳化的钱了。
  从不喜欢吃面皮的李响,被三分给他整了一大碗,在边吃边给三分的谈笑声中和眼神相勾的缠绕中不知不觉的他就消灭了一大碗面皮。其场景非常的温馨。
  谢大宽就象村民评价她的那样是个吃宽面的婆娘,她一边吃着面皮心思却想着她的儿子,想着她生命里唯一珍爱的孩子在不久的将来就在也不是一个农民小伙子了,而是体面的军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