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留守村妇的那些事

作者:我是棒子



  双手且轻放**上。

  几把且缓慢的进入和退出。

  双眼尽情的欣赏肥胖的身体。

  让感觉慢慢的上涨,一直涨,涨到物件也涨,涨到不干不爽。

  无论如何,女校长是飞了。

  她莫名其妙地按住张师不停搓揉**的双手,紧紧的按住,拼尽全力的按住,然后下身开始有节奏的挺来挺去。

  挺了十几下。

  然后她像死人一样,浑身软的像一滩泥。

  可能谁也不会想到,干到中途的张师,居然未射先软。

  连他都没有弄明白是怎么回事。

  既然找不到理由,清醒后的他就只好自认倒霉:这是老天爷在惩罚我。

  然后,张师仰天长叹,泪流满面:老天爷,我觉得这不公平。当时我烂醉如泥,理智全失。俗话说得好:‘不知者无罪’。我不知,何罪之有?缘何让我软一辈子?我身体尚可,干个千百回自然不成问题,缘何这般辱我?

  天不言不语,大公无私。就算张师请来最牛逼呆呆的一流风水师,恐怕老天爷也不会让软了的几把重新硬起来。

  没过几年,张师死了。

  按照村里人的说法是:死的比狗还惨。

  张师的死,与其说是死于轰轰烈烈的文化1大1革命,还不如说是死于自己的女儿之手。

  这个肥胖的女儿,平时显得苦闷内向,但是在这场运动中,她终于找到了自己的精神家园,找到了最终的归宿。她起初是斗老师,后来是斗校长。

  斗校长的时候,她让校长跪在四层桌子垒起来的高台上,大牌子朝脖子上一挂,然后就是一脚踢翻最下层的一张桌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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