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疼!
哪里疼?
那里!张熊朝自己的裤裆指了指。张霞连忙低头看去,结果那根朝天翘着的帐篷平白无故的消失了。
咋回事到底?张霞问道。
顶到地上了......
你看看你!唉!咋就这么不小心呢!这样!你先到回屋,我给你接点儿水,顺被帮你看看!
嗯!张熊感激的望了一眼张霞,然后弯腰驼背的钻进了屋子。
张霞到厨房掺了半脸盆温水,然后来到张熊跟前。
脱。
这次,张熊什么话都没有说,乖乖的把自己的裤子褪了下来,然后又将自己那脏兮兮的裤衩也脱了。
乱草一堆,软虫一只,粘蛋两枚。
毕竟是女人家,张霞还是感到自己的脸蛋儿烧乎乎的。她故作镇静的伸手摸了摸张熊的那根爬虫,结果爬虫在张霞四指的触碰下,呼噜呼噜的就由细变粗,由短变长,由软变硬,不消片刻功夫,一根大大的物件就斜斜的朝张熊的脑袋方向指着。
张霞咽了一口唾沫,尽量把自己想象成一个帮病人看病的医生,然后问张熊道:哪儿疼?
就那里......有些疼。
是这儿吗?张霞用食指蘸了蘸张熊下身那闪着亮光的光头,声带颤抖的问。
不是,那里不疼。
这儿呢?张霞满把子捏住张熊的那根物件问道。
这儿也不疼。
这里疼不?张霞用手托起张熊的两只蛋蛋,轻声问道。
这里......好像有些疼......
咋个疼法?张霞轻轻的捏了捏张熊那满是褶皱的肉囊,她能够感到肉囊内那两粒滑滑的蛋蛋。
上一篇:97、虽然奇丑无比,却也销魂蚀骨
下一篇:99、水,越流越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