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女人突然间无话了。
两个女人的呼吸渐渐的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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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屠夫滚炕头的时候,二娘主动的无以复加。主动到什么地步呢?
都是二娘主动要求屠夫做,都是二娘主动脱。
当然,在让屠夫进入自己前,也是二娘毫无廉耻地卖弄自己:
搔首弄姿,狂扭屁股,将那道沟壑凑到屠夫长满胡茬的嘴上,或者让屠夫的大物件埋进自己的两堆软山间。
二娘无比享受这个进入身体前的过程。她私下里觉得自己是柴火,而屠夫就是一壶冷水。
她将自己烧旺,将自己撩热,然后再给屠夫加热。
壶里的水,温度再渐渐升高。然而沸腾之前,水却不动声色。
沸点一到,水就能啸叫着掀翻壶盖。
屠夫的沸点能给二娘带来极大的心理满足。当大物件愤怒地挤进二娘的体内,开始疯狂的乱撞,二娘就从一个浪的叫人心疼的荡妇变成一个可怜巴巴的女子。
半是求饶、半是求操的那副神色,让屠夫变成了一头令人恐惧的野兽,用那难以想象的频率,征服了二娘的全部。
倘若二娘和张霞在新婚之夜互换位置,张霞的担心也许是正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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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娘仰面躺着,上身依旧穿着一件线衣。线衣下面,是两条光不溜秋的腿子。
四娘一丝不挂地挤到了二娘的一侧,两团绵软的白山不知时候挤压着二娘的右臂,给二娘一种心儿慌乱的醉意。那只档内的小手一刻不停地揉搓,让二娘无暇顾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先是一丝烟雾,进而闪着火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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